2020-09-26 來源:網(wǎng)絡采編 編輯:可可 分類:電競新聞
BBC在2017年曾考慮制作一場電競節(jié)目,講述電競是如何幫助某些人度過抑郁癥,但因為一些原因這個節(jié)目被擱置了。以此為靈感,Dominic Sacco在英國找了10位電競人,分享他們的故事。
有些故事聽起來令人沮喪,有些則有些晦澀難懂。
不過,我真的認為,這些故事傳遞出來的信念是積極向上的。如果只有一個人讀了這篇文章,并從這些分享的故事中找到了力量或靈感,那這個文章就是有價值的,永遠值得報道和談論的。
心理健康以不同的方式影響著每個人。正因為如此,我不打算把它當成一個噱頭,加很多改動或者修辭,來寫一個長篇故事。相反,我想直接分享每個人自己的故事。這樣就夠了,下面是我按照字母順序列出的故事和經(jīng)歷。
“Rifty”Ashley Mayes,英國MnM Gaming俱樂部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上路選手
“我患有邊緣性人格障礙和精神分裂癥,這給我造成了相當大的傷害。
我認為電子競技既有幫助也有傷害,不論是在現(xiàn)實生活,還是在網(wǎng)絡世界,我都受到過非常惡劣的攻擊,以至于我曾想方設法地嘗試結束我的電競生涯。但與此同時,因為電競我遇到很多在各個方面都對我有幫助很大的人,例如Billy Wragg。
我現(xiàn)在在MnM Gaming俱樂部,生活中遇到的許多問題都讓我感到迷茫無助,尤其是情緒失控和幻覺發(fā)作。但是在電競行業(yè)中,被一群愿意全心全意幫助我并努力一起實現(xiàn)一個共同目標的人們所包圍,說實話,讓我獲得了擊敗這些問題并繼續(xù)努力的‘超能力’。
另外,精神高度集中地去玩競技游戲,有助于我擺脫那些負面情緒并控制自己。
老實說,我不是特別喜歡電子競技,它也不是我最感興趣的東西,但是我必須承認電子競技和這群電競玩家對我提供了很大的幫助。”
“Aux”Dan Harrison,exceL Esports俱樂部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職業(yè)選手
“在我19歲讀預科的時候,被診斷出患有邊緣性人格障礙,從這以后我開始缺課。盡管那時我已經(jīng)完成了A-levels課程,但我都已經(jīng)六個月沒有上過學了,成績也因此受到嚴重影響。
當我最終加入exceL Esports俱樂部時,我開始有事可干,一些能讓我起床的事情,一些我承諾要做的事情。我的生活開始回到正軌——我現(xiàn)在正在補習大學課程,希望能在9月上大學。
曾經(jīng)我的精神狀態(tài)非常的差,我情緒低落到在最失落的時候一直想要自殺。競技游戲非常吸引人,因為它確實很吸引人,在游玩時我必須將100%的精力投入其中,所以它幫助我忘記了我的負面情緒,即使只是短暫的一點時間。
在我生命中的艱難時期,電競給了我一個生活的著重點和努力的方向。這是我的動力所在,如果我在從A-levels課程畢業(yè)到現(xiàn)在的這段時間里沒有電競的話,我不認為自己可以重新回到校園。”
“HudzGG”George Hoskins,主播、前《CS:GO》職業(yè)選手
“我有強迫癥,最近被診斷出患有慢性疲勞綜合征,這是一件令人沮喪的事情,但是因為我的職業(yè)我卻必須要積極地取悅別人。
同時,我也在與抑郁和焦慮作斗爭——時刻擔憂著我的直播事業(yè)會失敗。
從《CS:GO》的職業(yè)舞臺上下來,再成為一個頂級主播是一場艱巨的戰(zhàn)斗。我常常與人們談論這件事,因為電競行業(yè)的變動真的很大,比如CGS時代,當時的經(jīng)濟衰退打擊,電競暫時地陷入了低迷期。
但是,電競中的某些事情是積極的——它讓我結交了一些一直保持聯(lián)系的好朋友。
有一些積極的方面,但有很多消極的方面。我認為對于人們來說,意識到這一點很重要,因為我看到有些孩子想輟學,或者別的什么,拋棄一切來投身電競行業(yè),但現(xiàn)實有時會有些殘酷。
我只是認為,這些孩子需要有一個后備計劃,因為我覺得我就是奮不顧身進入到電競行業(yè),而現(xiàn)在狀況有些窘迫的代表案例。”
“Tundra”Jamie Duthie,英國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退役選手、現(xiàn)任教練和主播
“我有嚴重的抑郁癥,自殘,企圖自殺,好幾天不能離開床。這使我無法參加大學的學習,而導致被迫輟學。
電子競技和游戲是當時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,而離開大學讓我背上了沉重的債務。在我那里,因為無法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,我只能鼓起勇氣去投身電子競技,通過打比賽來賺錢生存。
到目前為止,我已經(jīng)在電競行業(yè)呆了六年,最開始的三年讓我擺脫了債務,走出了低谷。另外,大學畢業(yè)后的第一年是我收入最高的一年,這也是我能付得起房租和賬單的關鍵原因。
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和電子世界是我逃避現(xiàn)實的地方,在那里我不再是現(xiàn)實里的我,虛擬世界的我有才華,受到尊重,抑郁癥等障礙不再能阻止我成為我想成為的人。”
Jay Massaad,全國大學電競聯(lián)盟(NUEL)內(nèi)容創(chuàng)作者
“抑郁癥是非常孤獨的,在我大學的頭兩年,一段令人不太愉快的關系對我打擊的很大。這件事讓我躲在宿舍里,白天大部分時間睡覺,晚上玩游戲——尤其是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。
正是在我人生的低谷時期,我遇到了NUEL。這里有我當時需要的一切——一種較為安穩(wěn)的逃避現(xiàn)實的方式,帶給我一種使命感,不過與此同時,我的學業(yè)也越來越糟糕;但重要的是,它給了我一片‘新大陸’,在那里我可以找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,他們可以成為我最好的朋友。
和一些朋友一起,我代表約克大學參加了與蘭開斯特大學的比賽。這是大學首次將電子競技項目計入學生成績總分。作為一名歷史悠久的電子競技比賽的一員,我感到非常自豪——這是一個與一個孤獨的‘網(wǎng)癮’玩家所背負的尷尬烙印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最后,我加入了NUEL的團隊,在那里,我為社區(qū)中的數(shù)千人提供了近兩年的內(nèi)容。這是一個很棒的機會和寶貴的工作經(jīng)驗。在我最后一個學期的論文里,我甚至引用了NUEL的負責人Josh Williams的話。電子競技無疑是我的出路,它將我原本糟糕的生活狀況轉(zhuǎn)變?yōu)橐粭l職業(yè)道路。”
“CitrusEmpire”Josh Leighton-Laing,Vainglory內(nèi)容創(chuàng)作者,主持人和自由圖形設計師
“在我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里,我都在不同程度上地與焦慮和抑郁作斗爭。這包括了從全面的恐慌發(fā)作,到自尊的瘋狂下降,到‘馬里亞納·海溝式’的情緒低落。
作為一種應對機制,從我年輕的時候,我就開始玩游戲——雅達利上的《青蛙過河》是我的第一款游戲。后來我被PS1所吸引,《小龍斯派羅》、《古惑狼》,以及我的第一款競技游戲《暗黑破壞神II》!栋岛贗I 》?競技?是的。我認為這是正確的。
暴雪擁有一個神奇的天梯系統(tǒng),它讓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社區(qū),這個社區(qū)將游戲變成我從鍵盤外所有的消極情緒逃離的終極途徑,而不僅僅是一個有趣的故事情節(jié)或者是當時特別優(yōu)秀的游戲畫面。
競技。對我來說,是讓游戲不再僅僅是一款游戲,而是一款關于社區(qū)的游戲。這讓我產(chǎn)生很大的激情,在學校外的幾乎所有時間,我都用去學習meta,尋找最快的清除關卡、地牢和稀有物品掉落的方法。就算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還是會偷偷摸摸地在電腦前玩到凌晨。但當我玩游戲的時候,焦慮和抑郁都好像離我而去了。
就我個人而言,我愿意永遠玩競技游戲。畢竟,當你14歲就能成為歐盟西部的“哈默丁”,為什么還要出門去踢足球呢?再比如說,后來雖然那時在公司工作的經(jīng)歷損害了我的自尊心,但我辭職后,競技游戲卻為我?guī)砹似孥E。
我的信心,我的情緒,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振作了起來——自那以后,一直持續(xù)至今。雖然因為我花了太多時間去玩一款游戲,導致我周圍的人非常沮喪,我一周就可以在游戲上花100多個小時,但這最終可以讓我變成更好的人。通過專注于競技游戲策略、元數(shù)據(jù)和比賽,我可以遠離那些消極情緒,成為真正的我。
我為什么要講這么多的細節(jié)?首先,我可以寫一篇論文來說明這是如何幫助我的,但也因為我認為這是需要被更多人了解的。電子競技幫助像我這樣的人做自己,我認為游戲就是可以幫助人們消除腦海里那些可怕的東西。
電競讓我們得以喘息,而不是讓那些自我強加的負擔把我們拖進黑暗深處。它還幫助我們與志同道合的人建立起橋梁。
處理心理問題是很困難的,但在電子競技和游戲領域,我們得到了與他人一同為一個共同目標努力的機會。這是一個公平競爭的環(huán)境,盡管我們可能會因為排名下降而感到不安,但我們依然是電競領域的伙伴,直到永遠,我很高興能成為它的一部分。”
Petya Zheleva,SKYLLA創(chuàng)始人和前《CS:GO》選手
“我是一個嗅覺缺失癥患者——正如很多人所說,嗅覺缺失癥是抑郁癥和其他心理問題的一個常見誘因。
電子競技幫助我應對我的生理缺陷,而這個缺陷也在電子競技中幫助了我。嗅覺的缺失增強了我的視覺和反應能力,這對于FPS游戲來說是非常重要的。失去對危險氣味發(fā)出警報的能力引發(fā)了一些變化,這些變化又平衡了大腦正在處理的信息流。
即便如此,我仍然無法集中注意力。但電子競技,尤其是競技游戲,讓我可以集中注意力。
電子競技對每個人都是開放的,我真的相信這個行業(yè)應該鼓勵更多和我有類似情況的人來到這個行業(yè)去一展身手,不管他們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Ephi” Robert Aguirre, Reason Gaming俱樂部《英靈神殿大亂斗》職業(yè)選手
“因為我的家人和女朋友非常支持我,所以我搬回家住了。去年,我開始真正投入到《英靈神殿大亂斗》職業(yè)賽事中,并被BX3 Elektroniske Sportsklubb看中。在那里失敗后,我正式與Reason Gaming簽約。
在我的隊友和贊助商的支持下,我在11月參加了《英靈神殿大亂斗》世界錦標賽。對我來說,考慮到我的身體狀況,剛開始我完全無法想象自己能飛到另一個大陸參加比賽。
但是這里的訓練、支持和氛圍都對我的健康產(chǎn)生了積極導向,F(xiàn)在,幾個月過去了,我感覺自己每周都在變得更健康,我已經(jīng)打算在未來幾年重返大學。”
Victoria Rose, PC Gamer, ESPN Esports和Esports Insider自由撰稿人
“注意力和社交障礙往往會導致在學習中遇到困難,進而導致抑郁。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,我不幸地得到了抑郁癥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活下去這件事開始變的很艱難,但最終,在2012年秋季學期結束前,《dota2》的beta邀請改變了我的命運。到了夏天,我平均每天都要玩7個小時《Dota2》。更糟糕的是,白天我逃課去玩,到了晚上我也去玩,或者去一些地方做一些我不應該做的事。
我不得不休息一年讓自己振作起來。我已經(jīng)打了幾百個小時了。但很快我就意識到,我不想把這一切都浪費掉——無論是過去還是現(xiàn)在,《Dota2》都是一款非常棒的游戲。
那年之后我回來了,并最終意識到我真的想在《Dota2》中扮演一個具有積極導向作用的角色,所以我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到不同的角色中,開始嘗試寫《Dota2》和電子競技相關內(nèi)容。
寫作最終成為我生活中最好的消遣。我為了上大學買了一臺筆記本電腦,我經(jīng)常一邊上課,一邊做筆記,同時還在寫電競稿件。
電子競技給了我很多朋友,甚至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家人。見鬼,我已經(jīng)和其他人談論過一些問題,而且《Dota2》社區(qū)里有很多關于精神健康的聊天。如果你去問里面的人,很多人都愿意談論精神健康。
真的,即使我不想成為專業(yè)人士,電子競技也不僅僅是一種愛好。它不是一個行業(yè),也不是一個領域,而是一個社區(qū)。甚至專業(yè)人士也常常會忽略這一點。你不能給人們在電子競技中相互支持的方式定價。
我沒有必要‘擺脫’那些讓我陷入困境的問題,因為社交、焦慮、溝通和抑郁問題都是心理健康問題。你不能把大腦里的負面情緒一揮而去。但電競的確給了我一種更健康的生活方式。”
Will Noble, 《守望先鋒》、《英雄聯(lián)盟》選手
“GCSE(中等教育普通證書)考試給了我很大的壓力,那時候我一直很情緒化?措姼傎愂潞屯娓偧加螒蚴俏覕[脫壓力的主要途徑。
另外,我曾被診斷出患有阿斯伯格癥,我不太擅長社交。電子競技給了我一條社交渠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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